小贩的博弈
和城管的博弈
"请给我一面国旗@微信官方"
我实在干不出这种行为,因为我认为这面旗子配不上我心中对自己所爱的东西的表达。
如果我们都认为一个人喜欢一个东西与否都是他的自然权利的话,那爱与不爱也是的。
那自然任何人都生而享有对任何事物做出任何种价值判断的权利,没理由要求谁一定要爱一个什么东西,甚至成为他的责任。
爱不代表道德高尚,不爱也不代表思想“滑坡”,爱与不爱都是人的自然权利,没有高低、贵贱、对错。
如果我在某个古朝代,你给我清旗、明旗,我也是不爱的,不仅不爱,还有点讨厌,巧了,他们也都说自己是代表 “民族” 的。
做得好还罢了,做的不好还打着旗号让我去赞你,门都没有;当然,好与不好又变成 “主观” 的了。
相比 nationality,我爱的是比某种意识形态更抽象、更模糊的赞叹,它更像是一种自然而生的对浩瀚历史、对灿烂文明的敬畏感。
某种程度而言,它在我最需要 identity 的时候给了我 identity,在我尚处在 culture shock 的迷茫期时给了我某种精神层面的慰藉。
某种在面对陌生文化时本能试图寻找的来自自己文明的自信。
这种精神力量不以某种政权、领土、经济的变化而转移,这种力量不靠某种军事庇护或因某种经济力量而衰减。
它不需要 “大使馆捞我” 来证明它的存在,他不会因为陌生文化对我的排斥而被否定。
这是我爱的东西,我爱文明的奇迹,我爱每一个文明节点的人物和故事,我爱他们的每一种传说,我爱玄奘的西行之路、马可波罗的东方环游、林肯的葛底斯堡演说...
我在意它们,我在意他的每一个后世,我在意它们有没有创造更好的文明,而完全不关心它们属于哪里、使用着怎样的文字、语言、习惯...。
我还爱灿烂的不同,如果每个人都必须选择以某种维度区分进行群居的话,我宁愿选择思想,我选择价值观,我选择灵魂的共舞和努力。
在读到书中的某一刻,我也很想使用某种符号或图案表达情感;我没有找到,但绝不是某种权利的旗帜。
我不爱标榜自己就是文明的政权,把 “文明口号” 做为统治工具的意志机器,无论它是谁。
真的不错,我借鉴了哈,
不错不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