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之城,白鹤之城,浪漫之城。
#sichuan
领导力,也可以诠释为非权力影响力。
就是他人愿意主动自发地被你影响的能力。
从哪里来,养狗养猫养孩子都可以来,越无奈,越必要的场景,越容易来。
终于,遇到一家能正常吃的了。
中国最不缺的非连锁联名:蜜雪、沙县、兰州拉面。
秦岭以南的不知名小城,尽是巴蜀天国的恩惠,热闹的河岸,川化的口音,连路边的女孩们都开始苗条起来,这才是十四万万神州百姓的面貌,踏实,勤勉。
无我,要么是一种个人的事实,要么不是。
总之,它永远不会是共识。
无限的创造性,也意味着无限的破坏性。
不是人人都能为「业」负责或赎罪,更多的人是「我死之后,哪管它洪水滔天」。
这就是宗教都有一个超自然故事的核心原因,它必须从理念上创造一个更大的框架,让创造性被引导,让破坏性被限制。
如果只拿历史现象就可以做出轻率的标签结论,那恐怕佛陀都得被打上「性别歧视」的标签,毕竟佛陀的(女性)家人要出家的时候,佛陀再三拒绝,最后也还是树立了一大堆「不平等条约」( 八敬法 )才接纳僧尼,这简直都没把女性当人看。
那实际呢?
实际情况是,婆罗门下等级严苛分明的古印度,男尊女卑本来就是文化底色,女性的弱势也是社会事实,甚至许多学说直接否定女性能独立修行得解脱。
当时接受比丘尼这种史无前例的事情,就必须考虑到社会的容忍度,包括未开化的百姓的容忍度、僧团成员的容忍度,还要考虑女性的人身安全。
如果不在表面上「妥协」以争取空间,还有其他办法吗?那它到底还要不要往前多走一步?那些同样需要精神之道的女性又该怎么办?谁能给她们一张门票?谁来保护她们?
诸如此类。历史就是历史,历史没有错误。
新时代有新时代的正确,尊重、理解、改造,就可以了。
就像是对「八敬法」的态度,无论你是撕毁它,还是出于尊重和理解去主动执行它,都绝对称不上是「错误」。
从一朵莲花,到一座雪山。
#sichuan
蜀道何难,神州秦塞尽人烟。
时代的变,如这岁月的刷。
一道一道,一点一滴,抹去细节,抹去真实。
还好,轮廓还在。
出发拉萨的第一天,第一个停靠点,天很晴。
共生为万恶之首,边界乃百善之源。
不回应废话、妄想、情绪,就是边界,就是德。
德,既是社会化的德,也是大道的德。
看眼前有个杯子(果),粗暴地可以分为:制作杯子的材质工艺(因) + 和制作杯子的意图(因)。
制作杯子的意图是人为的,也就是人的意志,但人的意志是散乱虚幻的,是由复杂不可预测的情绪意识流被动驱动的一个假象。或者即便是猴子拿一片卷起来的树叶舀水喝,也成立。
人是无我的,所以杯子也是无我的,对杯子而言没有真正主导去制造他或使用它的意志。树叶是无我的,猴子是无我的,只要够深入,制造杯子、猴子、树叶、人类的自然环境也是无我的,即便追问到大爆炸,大爆炸也是无我的。
就是缘起性空。也就是:始终没有第一动机(因)。
而物质视角无论是陶土水工,还是地水火风,还是细胞原子夸克,都不会影响「无我」的成立,这些是现象学(名色法),是科学需要的,法要破它,而不是发展它。
所以,「我相」是基础,对「我」的认同消失,对杯子、树叶、猴子、时间的认同都会消失。
也就是:人我自他、名色现象、时间,都崩塌。也就是虚云说的「平沉大地」,这种体验和四禅八定的技术能力也不是百分百的必然关系,只要一些时机,这种体验感受发生了,就是开悟了。
这大概就是佛陀在菩提树下时,从那片叶子里看到的东西。
盛唐时代的禅宗和今天的禅宗区别还是挺大的,也许隐约制造了一些误解。
现代信息极度冗余,更多人会思考退化,或者过度相信思考(理性崇拜),这就导致领悟能力变差,在事实上「根器变差」。
虽然古代也大把人是在附庸风雅,但相比于今天「习禅」的风气还是浓厚得多。虽然「光打坐不能成佛」,但事实是「没有打坐的根基更不可能成佛」。慧能在得到衣钵后,也是有十五年的隐居生活的,这十五年不打坐吗?以及达摩在少林寺的山洞那几年又在干嘛呢?
《坛经》也强调「心地無非自性戒」,这是心戒,是比行为的戒更严苛的戒,而不是说「行为上可以为所欲为」。慧能从小就心地善良,自我要求很高,这是他一早就有的基础,算某种变相的持戒。事实上慧能或虚云等超级大师,也都是始终严格持戒的。
「佛法在世间」也是有前提的,前提就是有一定能力不被卷入。如果一个人被一堆事情折磨地快自杀了,那 TA 自杀的概率远高于开悟的概率。适当地保持距离,或者适当地遁世,在一定阶段都是必要的,不能因为知道目的就去跳过过程。
一天,250km,公路,翻了几座大山,起起伏伏如在云端,十里便不同天,疲惫不堪。
同样是一天,红军,120km,山路徒步,到了泸定还连夜极限作战。
我没有那样的意志,无法想象。
没有县城,万万不能。
#guangyuan
就是这样一个利用虹吸抽油的小工具,京东 12 快,拼多多 5 快,十八线小县城五金店 8 快。
很好用,设计也很巧妙,捏就行了。
一个人修行的境界可以改变自己对待死亡的态度,但不能改变死亡这个现象本身,更不能替代他人面对死亡这个现象的恐惧。
不然,就又演化成了另一种暴力。
不管是隆波帕默的动中禅,或是看起来不特别强调禅修的禅宗,都对定力有基本的要求,四禅八定算是一种默认的基本功。
有多基本?或者说没有定力的「观」会怎么样?
用禅宗的语言来说,如果我们意识到了一个「念」的流过,那就说明我们看到的是一个「已经完成了的念的尾巴」,而不是「念头」。
因为没有定力。
定力是一种纯技术能力,看念头大概需要「未到地定」它才能自然发生,上座部叫「近行定。」
观念头,是观察到它客观的自生自灭,与「我」没有任何关系。没有思想的交织,也没有意识的参与。如果念头是主观或与「我」有关,那就不是念头,而是念尾。
其实严格来说,没有到达这种禅定的能力(初禅/欲界定),就称不上「明心」或者「见性」,现代人思想欺骗太多了。
技术流里,没有任何反思和拷问,更不会像我这样发帖,就是纯粹的冥想开始,高强度的打坐,入三摩地。
十几年前我才刚踏入开发领域,那时脉脉上关于天才柳智宇去龙泉寺出家的消息上了热榜,网络上声讨的声音很多,大部分都是过度务实、精神匮乏的中国人的论调:浪费社会教育资源、和尚都是白吃白喝的懒汉...
我那时,为他辩解,说他正在做的事才是对社会最有贡献的事。
十几年后,刘智宇还俗了,有事业有爱人,真的挺想祝福他的。但我也确实看到了许多别的东西,看到了他的晚熟,以及晚熟带来的副作用,种种的不匹配导致了种种的良缘尽失。
我隐约感受到这应该不是他的终点,他只是在弥补生命错过的必要功课。就像《悉达多》里的悉达多那样,一个坎坷来了,你才能清楚看到羁绊、问题在哪里。
也许未来他会在某一天再次遁入空门,像蔡志忠那样,我会诚心地给他最大的祝福。
靠谱的驾驶,就是防御性驾驶。 靠谱的计划,就是饱和式准备。
「大胆涉险,好勇斗狠」在大部分时候除了让情绪高潮一把,并没有什么卵用。不靠谱就是不靠谱,不需要太多的语言修饰。
善战者无赫赫之功,善医者无煌煌之名。
就是这个意思。